起那张纸条。
以秦北霄和姚燕玲关系的亲密,他不可能不认识姚燕玲的字。
只要他帮她作证,就能还自己清白!林望舒着急上前,抓紧围栏:“北霄,是姚燕玲陷害我,纸条是她写的,你可以对比——住口!”话音未落,秦北霄拧眉呵斥。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推卸责任,想着把燕玲扯进来!”一瞬间,林望舒的心好像都被刺穿,痛的难以喘气。
看着无条件相信姚燕玲的秦北霄,她觉得自己的两辈子对这个男人爱慕都是一场笑话。
她涩然一笑:“你就这么相信她,不信我?是不是从头到尾,在你心里她都比我重要,她都是你的第一选择?!”被她质问,秦北霄脸色更加不悦:“别在这丢人现眼,回去之后好好反省。
下次再给群众添麻烦,我绝对不会再管你。”
丢下这句话,他漠然转身离开。
林望舒浑身发颤。
反省?她没有作弊,不知道自己该反省什么?待林望舒失神走出看出所,却只看见开远的吉普车……她抹去眼角的泪,独自回家拿了平时的学习资料,毅然去了办考处。
让考官将她平时学习的字迹和纸条对比,才恢复清白。
可考试成绩还是作废了……傍晚,日落西头。
林望舒精疲力尽,脚步沉重的朝家的方向走去。
可刚到家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欢笑声。
屋子里,姚燕玲和秦北霄一左一右的陪着姚燕玲女儿妞妞翻花绳,三人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意。
林望舒看着,只觉得心尖插满了刀子。
她被诬陷,被失去考试资格,被关在看守所。
这里,他们一家三口,其乐融融。
林望舒的心霎时沉到底,‘噌’的一下,就炸了。
她红着眼,朝着姚燕玲低呵:“滚出去!”三人闻声望来,妞妞害怕的躲到姚燕玲身后。
秦北霄脸色骤沉:“你又在跋扈些什么?燕玲家里停水了,只是带孩子过来洗个澡。”
只是洗澡?林望舒红着眼眶盯着秦北霄:“所以姚燕玲洗完澡就换上了你的白衬衫?”她攥着衣服的指尖发白: